了廬|學習隨感:追尋經典,讀書補氣。
學習書法,應該從什么時候開始?
80歲的知名畫家,結合自己的字畫實踐和思考,覺得要根據自己的氣質找到相應的匹配和喜好的書法風格,能夠追求五代楊凝式之前的書法史經典,即從秦漢魏晉唐到五代書家楊凝式?!安輹贿m合通過現代藝術教育中的理性教學來傳承。事實上,我們應該更加欣賞和品味。所謂‘讀書補氣,比人參黃芪好。’”
至于書法,可能是因為我在今年1月20日發(fā)表的一篇書法小文的觀點中,最終的判斷過于理性和發(fā)人深省,引起了很多書法愛好者的關注。
書法是我的愛好。早些時候,我就像詩歌一樣投入其中。這也在1987年11月《江蘇畫刊》發(fā)表的一篇題為《畫外功夫》的文章中提到。最后,因為受到很多前輩和老畫家的影響,他們都覺得中國畫這樣發(fā)展下去會面臨筆墨失傳的擔憂。出于一種不為人知的振動,我決心探索和思考中國繪畫的筆墨理解。從那以后,我一直沉浸在對筆墨的掌握、創(chuàng)作和理論思考中,一直延續(xù)到今天,所以書法就像詩歌一樣成了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

原石局部部部分漢代《石門頌》
一種民族文字,最終發(fā)展成為一種獨立的藝術形式,這在世界文化史上是罕見的。
世界各國最早的文字起源是象形文字,但漢族文字始終保留著相應的藝術形式,不像其他民族的文字,現在大部分都成了字母。正因為如此,漢族的文字發(fā)展成為一種獨立的藝術形式是必然的。文字是人類語言交流的另一種社會功能。漢字的發(fā)展從象形字到篆書、隸書、楷書,這是隨著社會發(fā)展的理性變化,在歷史的每一個不同時期的文字自身發(fā)展中。從篆書到隸書的發(fā)展,其實就是書法藝術形象從相對平衡到相對寬松的需要。事實上,隸書的發(fā)展代表著人類在勞動過程中,左手的功能大于左手的功能。所以藝術上一點一點地由篆書平衡,發(fā)展成一種向右傾斜的藝術形象,這是一種進步。但是在變化的過程中,又要求更高的相對平衡,出現了楷書的形象。篆書平衡有些單調,楷書在橫向和縱向繪畫之間追求更美的相對平衡,因此一直流傳至今,成為中國歷史上人類語言交流的共識。對書法這個概念,是后人在學習過程中給出的。
學習書法,應該從什么時候開始寫作?
楊凝式的《韭花帖》。藏本清乾隆內府
就我個人而言,這并不重要。根據個人氣質,我們應該找到相應的匹配和喜好的風格。各種字體,從秦漢魏晉唐到五代書家楊凝式,無論是篆書、隸書的各種版本,還是各派楷書。為什么后人學習書法基本上都是學習楷書?這是一種社會發(fā)展的需要,因為語言交流不僅僅是對話,更是文字之間的書面交流。然而,書面交流需要最大限度地獲得大家的共識,因此學習楷書已經成為一種流行趨勢。特別是在唐代,政府采取了以書取仕的政策,學習書法已經成為一種社會需求。因此,文人書法的質量也直接關系到他的職業(yè)生涯,書法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發(fā)展。就像書法家楚遂良的寧靜和美麗,虞世南的分散,歐陽詢的規(guī)則,顏真卿的博大精深,柳公權的適應,都成了幾千年來后人猜測的一種流行。為什么呢?由于其藝術形象所體現的氣息代表著貴族文人的主要氣質,所以也成為后人學習的典范。因為他們的藝術形象所體現的氛圍代表了貴族學者的主要氣質,所以他們成為了后人學習的典范。不是沒有其他的書體學習,而是都是少數。宋朝以后,許多著名的作家,如蘇東坡、黃庭堅、米邈、蔡襄,以及后來的趙孟邈、董其昌,都在學習晉代王羲之、王獻之父子、唐代顏真卿的書法。當然,也有人從其他書體中學習來提高。清朝以后,金農和趙之謙都是從魏晉的碑文中提高的,吳昌碩是從石鼓文的篆書中提高的。比如現代錢瘦鐵先生設計的篆刻草圖題跋是從漢碑中提高的,而如來楚生的書體是從漢簡中提高的。
當然,如果能適應各種書家,那就更好了,但無奈的是人生短暫,但百年之內,所以最好選擇一個作為主體,融會貫通。因此,我認為我們應該盡量不要從宋朝以后的作家開始學習書法。蘇黃米蔡、趙孟邈、董其昌都是從前輩的經典中學習出來的,是結合自己的學術素養(yǎng)提升出來的。那么為什么我們不像他們那樣追根溯源地學習五代楊凝式之前各種書法史上的經典呢?
對于行書和草書來說,是歷史上一些優(yōu)秀的作家在腳下扎實的基礎上,在一些特殊的情況和情感的激發(fā)下,發(fā)泄自己無法抑制的才華的結果。就像王羲之的《蘭亭集序》一樣,心曠神怡,顏真卿的《祭侄文稿》、懷素在懷素的《自敘帖》中所說的“突然絕叫三五聲,滿墻千言萬語”的憤怒,宋代蘇東坡的《冷食帖》和《多景樓》,都是在特殊情緒下的表現。又如今一代英主毛澤東自書的詩歌中那種氣蓋山河的豪情。...這一極具感性的藝術形象,后人是無法以模仿的方式學習的,當他們歲月如梭,情緒穩(wěn)定后,自己也無法重復。所以這個道理和寫意繪畫一樣,不適合在現代藝術教育中通過理性教學來傳承。我認為學習行書和草書只需要欣賞和品味。從他們內容的筆墨形式中,我們可以猜測藝術家當時的情緒。結合他們的學習和時代背景,我們可以識別他們的氣質,找到與自己的差距,通過閱讀改變他們與自己的氣質。這就是清代書家伊秉所說的讀書,可以改變他們的氣質,陶冶他們的精神。我自己也經常用一句話來鼓勵自己:“讀書補氣,勝過人參黃芪。我自己也經常用一句話來鼓勵自己:“讀書補氣,勝過人參黃芪。”
《鴨頭丸帖卷》王獻之
唐代顏真卿《祭侄季明稿》
《黃州寒食詩帖》蘇軾
現代書法家于右任編寫了一本《標準草書》。其實仔細想想,藝術怎么能標準化呢?即使楷書是標準的,也會成為店里的招牌詞,更別說草書了。
于右任《滿江紅》局部
我經常告訴我的家人和朋友,想做大事的人必須從一件小事開始,但他們必須以做大事的精神把小事做好,這樣他們才能做好每一件事。對我自己來說,有兩件事是我一生中最用心的學習。一個是我剛開始學字畫的時候,20世紀60年代初在上海博物館書畫展廳的一個柜臺上,看中了元朝方從義的《白云深處》一頁。畫面的空洞氣息深深吸引了我,但由于年久失真,我?guī)缀蹩床坏骄唧w的筆墨水平的任何跡象。當時可能的時候,我用工具面對面模仿了好幾次,但都沒有什么重要的。后來關注了米家山水派畫家和畫史內容的各種資料,反復研究和猜測。直到1975年,我花了將近15年的時間,終于意識到了一些東西??吹綇埓髩牙蠋熀?,笑嘻嘻地說:“以后就不用我多說了,你自己已經明白了??吹綇埓髩牙蠋熀?,笑嘻嘻地說:“以后就不用我多說了,你自己也明白了。”
另外,20世紀80年代以后,中國畫史理論專業(yè)開始出現在全國各地的藝術院校,培養(yǎng)了大量的藝術史理論學者。尤其是85時尚之后,中國畫在畫壇的理論特別活躍,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是結合我過去30年對筆墨學習和創(chuàng)作的感性積累,我覺得他們的文章似乎有點紙上談兵,缺乏感性的見解。因此,我不禁想起了許多前輩老師對筆墨即將失傳的感嘆,引起了我對中國畫理論的探索。從1989年1月的《朵云》雜志上,提出“文人畫是中國古代文明在繪畫中的綜合體現”,到2024年1月20日發(fā)表的《文人畫要論》,花了35年時間不斷推敲調整,才完成。從1989年1月的《朵云》雜志上,提出了“文人畫是中國古代文明在繪畫中的綜合體現”,到2024年1月20日發(fā)表的《文人畫要論》,花了35年時間不斷推敲調整,才完成。正如我在2000年的一首詩中所說,“立論30到50年都是廢的,辛苦的文章一文不值”。
1998年以后,由于健康原因,我的眼睛開始慢慢失明,無法具體從事繪畫創(chuàng)作。所以我只能全身心投入到中國繪畫理論的探索中,以筆墨為主要表現形式。到目前為止,已經26年了。在此期間,我也感謝很多朋友的支持,把我的口述整理成文字,出版了《了廬畫論》和《筆墨評論》等作品。
所以,無論是學習書法還是任何文化經典,都不要太過雄心勃勃,胡思亂想,俗話說:“打拳不練,到老一場空。”
(作者是著名畫家,本文原名為《我對書法學習的一些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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