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0億!“恐怖”的80后,拿下河南新首富!

新首富誕生。
38歲的王寧,憑借手中約48.73%的泡泡瑪特股份成為河南新首富,凈資產逼近1467億元。
這個數(shù)字令很多人瞠目:一家潮流玩具公司,一位“玩具店老板”,竟創(chuàng)造出百億身家!
在傳統(tǒng)認知里,首富往往來自房地產、科技、新能源、農牧、食品等盤子很大的產業(yè)。比如此前馬云、王健林等均是基于“硬核”賽道崛起,而剛剛被王寧超越的河南前首富秦英林就是牧原董事長,做畜牧起家。

然而,王寧卻以潮玩+盲盒的創(chuàng)新模式躋身富豪榜,挑戰(zhàn)了很多人的想象——
潮玩憑什么造就巨富?泡泡瑪特是如何將“玩具”升級為千億級賽道的?王寧又憑什么在這個賽道獨領風騷?

從“玩具”到“潮玩”
他重構一個千億賽道
泡泡瑪特的崛起過程,正是一個“小品類”裂變成現(xiàn)象級公司的典型案例。
資深媒體人李翔此前與王寧深度對談后說,泡泡瑪特之所以能夠成功,在于它“重構了潮玩消費場景,顛覆了傳統(tǒng)的玩具行業(yè)邏輯”。
換言之,泡泡瑪特并非簡單地賣玩具,而是將“玩具”升級成文化收集品與潮流身份象征。
比如現(xiàn)在大家已經習以為常的引入藝術家設計、限量發(fā)行和IP聯(lián)名等元素,在泡泡瑪特之前的中國玩具市場上極為少見。
也正因此,王寧才能把原本被視為低層次的“塑料玩具”賦予新內涵。

并且,王寧多次表達過,創(chuàng)辦企業(yè)時“不想做鋼筋水泥式的、太理性的商業(yè),而是尋找那種帶點‘非理性因素’的商業(yè)”。
目前泡泡瑪特與眾多獨立藝術家合作,用他們富有情感和個性的設計,打造出MOLLY、SKULLPANDA、LABUBU等潮玩IP,讓普通玩具變成了極具辨識度的藝術品。
此外,泡泡瑪特還采用了“升級而非顛覆”的策略:它并不是徹底摧毀原有市場,而是在原有玩具零售基礎上擴容和升維。
通過盲盒玩法和潮玩文化,將消費者的關注從“價格”和“功能”轉移到“體驗”和“收藏欲”上。
泡泡瑪特的故事沒有閃電擴張和快速成功,它是尊重時間和尊重經營的結果。
王寧沒有追求一夜爆紅,而是腳踏實地打磨產品、慢慢培養(yǎng)粉絲。
這一切也說明,泡泡瑪特對潮玩市場并非徹底顛覆,而是一種漸進升級——
它讓更多消費者愿意把潮玩視作“入門級奢侈品”來對待,把愛好變成潮流象征,因而成為千億級賽道的引領者。

“極簡”領導力與“克制”哲學
一個曾經在創(chuàng)投圈里廣為流傳的段子是這樣說的:
以前投資人對泡泡瑪特的評價是——創(chuàng)始人學歷平平,沒正經上過班,說起話來表情平靜、沒感染力,團隊里也沒精英;
上市后,每一位投資人都提到——王寧性格沉穩(wěn),話不多,喜怒不形于色,擁有消費行業(yè)創(chuàng)業(yè)者的許多優(yōu)良品格。
雖然略帶諷刺意味,但這個段子也清楚讓我們感受到,王寧的低調有多么容易令人錯判。
與外界對于潮玩的狂熱相比,王寧本人和泡泡瑪特的運營節(jié)奏都極為低調。
成立十五年的泡泡瑪特,如今全球門店才500多家,海外不過百余家,而許多國際服飾、餐飲巨頭此刻已經遍地開花。
“做決策快,做事慢”幾乎成為王寧的代名詞,他的成功背后所展現(xiàn)的三個規(guī)律也引起越來越多人的注意。
1. 偉大并不是一開始就規(guī)劃好的
王寧大學創(chuàng)業(yè),做過文創(chuàng),開過格子鋪,賣過CD......
他總說一句話:“我們從A出發(fā),中間做了B,因為C成功,最后在D上變得偉大”。
很多人羨慕王寧至今對公司的持股都在一個高比例,但很少人討論這是因為早期愿意投資泡泡瑪特的人寥寥無幾。
即便經營方向、產品和路徑都幾次大改,王寧始終不下牌桌,才有了今天的泡泡瑪特。
2. 每一個危機都是轉機
其實,王寧來到北京開潮流雜貨鋪,最開始有起色是因為代理了日本的潮流玩具Sonny Angel,最后因為被品牌方卡授權才有了緊迫感去開發(fā)能被自己掌控的IP。
當時,Sonny Angel是王寧潮流玩具店的絕對爆款,可現(xiàn)實是,如果新開一家店鋪,店里能不能獲得授權繼續(xù)賣都是未知數(shù)。
生死攸關的危機,才催生了王寧后來直接網上求助,通過廣大網友的幫助知道了Molly這個IP,最終找到藝術家王信明,給錢給股份談攏合作,誕生了泡泡瑪特的第一個爆款自有IP。
3. 尊重時間、尊重經營
王寧對擴張速度極度克制,而且非常關注每家店鋪的健康度,地段選擇、銷售業(yè)績、服務質量、運營效率……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要精心雕琢。
正如他在接受媒體采訪時坦言,“我們可以開得快,電商直播這么火,但你會發(fā)現(xiàn)基本沒有人賣我們的產品”。
換言之,王寧寧愿犧牲短期銷售額,也不愿讓泡泡瑪特流量化、單純追銷量,而是把重點放在打造持久的品牌力和IP可持續(xù)性上。
這種自我克制與遠見,正是“極簡”領導力的核心:不被誘人的高增長所蒙蔽,也不被短期利益所驅動,而是堅持做好基礎工作、厚積薄發(fā)。
王寧的性格也映射在管理風格上。他從河南小城起步創(chuàng)業(yè),大學時就開始擺地攤賣CD、開小店,創(chuàng)業(yè)初期從幾百元做起,從未舉大杠桿。
當手頭僅剩1000元時,有人會富貴險中求,豪賭一把,王寧卻告訴《中國新聞周刊》:“我更現(xiàn)實,可以先送快遞、送外賣,等攢下1萬塊錢后,我們再到地鐵口擺攤賣紅薯。掙了錢之后,再逐步升級到做麻辣燙。”
這種從容不迫的態(tài)度塑造了他的“慢跑模式”:在風口中穩(wěn)步前行,不迷信風口,而是尊重時間。
如今泡泡瑪特財務健康,王寧仍持有近半股份,無需頻繁融資,也因此能不受外部壓力影響,謹慎做出每一步決策。
管理者、員工乃至投資者都評價他沉穩(wěn)內斂,喜怒不形于色,言語不多,但每一次判斷都嚴謹而務實。
正是這種簡單直接卻富有節(jié)奏感的領導力,讓泡泡瑪特在資本狂潮中“慢下來”,并最終贏得時間的厚禮。

LABUBU為什么這么火?
那么,以LABUBU為代表的泡泡瑪特系列IP又為什么能夠攪動消費市場,甚至前不久在英國甚至有人為搶盲盒大打出手?
離不開“情緒經濟”。
泡泡瑪特早早就建立起了以盲盒為核心的“價值生態(tài)系統(tǒng)”:它把產品、社群和營銷合而為一,形成一個讓消費者不斷沉迷其中的閉環(huán)。
這一套系統(tǒng)化設計,甚至有人稱之為可復制的“上癮系統(tǒng)”。

首先是低門檻高投入:泡泡瑪特的盲盒定價多在59–99元,讓絕大多數(shù)年輕人都能輕松參與。
低價格使消費者更易沖動下單,但產品卻能帶來“買了明星同款”的滿足感——從Lisa到碧昂絲,不少國際明星都曾在社交媒體曬出自己的泡泡瑪特掛件,瞬間為普通玩具鍍上了“潮流憑證”光環(huán)。
這讓每個擁抱它的年輕人覺得自己“跟上了潮流”,加上社交平臺算法的推波助瀾,曬開箱、曬搭配的視頻和圖片迅速成為用戶間的炫耀材料,形成了“購買—分享—炫耀”的自增長循環(huán)。
其次是概率抽獎驅動復購,每款盲盒的包裝都是不透明的,內置隱藏款的設計幾乎是“誘惑玩家淪陷”的秘訣。
比如LABUBU馬卡龍系列中,隱藏款在二級市場溢價高達877%,與Vans聯(lián)名款更是漲到原價的1284%。
在這樣的機制下,消費者早已不是單純的“收藏者”,而更像是“下注者”,一連串的心理暗示讓人難以自拔。
每一次開盒都是情緒的高峰、驚喜的爆發(fā),更是一種莫名的解壓體驗。
小紅書、抖音上充斥著泡泡瑪特的“開盒視頻”和抽盒曬單,這些用戶自發(fā)的內容創(chuàng)造不僅為品牌帶來免費宣傳,也讓參與本身成為一種儀式:開盒變成了情緒釋放的社交行為。
也就是說,泡泡瑪特把“上癮機制”做到“近乎無感卻高效”的狀態(tài):用戶不是被要求一定要買,而是被悄悄“引導去想要”。
最后是社群與IP共振:泡泡瑪特深知風口的真正力量在于粉絲文化。
從線上到線下,它極力經營粉絲社群:除了在社交媒體上打造熱烈的討論區(qū),還定期舉辦線下快閃店、主題展覽、聯(lián)名活動等,讓粉絲沉浸在自己喜歡的角色世界。
對于很多粉絲而言,收集盲盒已不僅僅是個人喜好,而是一種群體儀式——一起討論交換、曬出罕見款、為隱藏款搶翻天。
粉絲圈的凝聚力越強,泡泡瑪特的存在感就越高。品牌讓角色擁有了“粉絲語言”的屬性:誰開到了什么隱藏款、誰帶著哪個盲盒出街,這些行為本身就是內容。
名人明星的加持更是放大了這種效應:歐美明星Lisa背著Labubu出境被拍、蔡依林曬Crybaby娃娃寫真,都讓這些角色瞬間從潮玩圈子躍入公眾視野,成為“夢幻逸品”。
雙管齊下,泡泡瑪特成功將自己塑造成一個“IP帝國”,自有IP、獨家引進IP和跨界聯(lián)名共同構成了差異化的IP矩陣,讓每一個小角色都能成為產業(yè)鏈上的流量磁鐵。
總之,從盲盒本身的概率成癮機制,到內容算法的傳播循環(huán),再到粉絲文化的發(fā)酵和IP的孵化運作,泡泡瑪特打造了一個閉環(huán)的價值生態(tài)。
它不僅在賣IP本身,更是在販賣一種“身份感回路”,讓消費者覺得“我不是在買個玩具,而是在加入一個可以被識別和炫耀的社群系統(tǒng)”。
短期內,這個系統(tǒng)證明了自己:爆款LABUBU系列貢獻營業(yè)額30億元,同比增長726.6%;2024年泡泡瑪特營收130.4億元,同比增長106.9%,海外業(yè)務暴增375.2%。
可以說,這個“情緒+社群+IP”的閉環(huán),是泡泡瑪特千億帝國最恐怖的獨特力量。

王寧的“恐怖”能持續(xù)多久?
盡管錯過泡泡瑪特的投資人這兩年都猛拍大腿,但市場對于王寧的質疑聲也一直沒停過。
無數(shù)人在問,泡泡瑪特模式還能火多久?潮玩經濟是不是曇花一現(xiàn)?
可以說外界對泡泡瑪特的最大顧慮是高增長能否持續(xù)。
2024年財報后,王寧坦言:“很少有公司,上來就是千億市值,而跌下來又能再漲回去……任何企業(yè)都要經歷周期,也都要經歷冬天。”
他自己也知道,之前許多媒體質疑公司是否是泡沫,“90%的媒體都說泡沫破了”,認為泡泡瑪特不過是“一陣風”。
對此,王寧的回答是“用業(yè)績證明自己”:無論外界怎么議論,公司選擇專注增長。
2024年,泡泡瑪特營收和利潤均大幅超預期,利潤率也創(chuàng)下新高,股價一度突破147港元;3月最新公布的業(yè)績顯示,2024年經調整凈利潤34億元,同比增長185.9%。
這些硬數(shù)據(jù)成為他反駁“泡沫論”的有力憑證。
不過,泡泡瑪特也正積極回應質疑,加速多元化布局。
一方面,它不斷推出新類別產品,比如2024年首度將毛絨玩具、手辦(盲盒)和娛樂園區(qū)收入分離,毛絨玩具營收占比從8.3%增至9.8%,并規(guī)劃更多非盲盒IP產品。
王寧一直強調要向外看、向上努力,除了東南亞之外,也在加快北美、歐洲等市場擴張,將門店開進倫敦牛津街、曼谷購物中心、大洋洲主題公園等地。
根據(jù)財報,泡泡瑪特2024年海外收入占比近39%,其中東南亞市場同比增長619.1%,甚至成為第二增長曲線。
王寧更放言,2025年海外市場增速預計超過100%。通過海外多點突破和產品線拓寬,泡泡瑪特試圖擺脫對單一盲盒賽道的依賴。
另一方面,媒體和監(jiān)管對“過度營銷”“虛假宣傳”等問題也進行過點名。
消費者協(xié)會曾提醒盲盒易讓人上癮、亂象叢生,過去幾年,泡泡瑪特部分產品因為包裝概率、公示等問題受到過行政處罰。
這些爭議雖在當時引發(fā)討論,但從公司言論看,管理層似乎更多把注意力放在業(yè)務調整和風險把控上,比如如實披露概率和銷量、嚴控庫存,而非單純辯解。
面對市場質疑,王寧仍舊一心在持續(xù)開發(fā)有價值的IP、尊重經營規(guī)律:“我們的成功不是盲盒的成功,而是商業(yè)和藝術平衡的成功?!?/strong>
至于現(xiàn)有模式是否會失靈,還需觀察。
畢竟,雖然目前泡泡瑪特毛利率仍高達66.8%,最新市值逾3000億港元,但過往能帶來超額回報的企業(yè)都依賴長期穩(wěn)定的增長,目前泡泡瑪特正在以更謹慎的步伐探索下一步如何自我革新和增長。

結語:“獨特”的力量
“每個小品類都可以誕生偉大的公司”――泡泡瑪特的故事驗證了這句話。
從河南一個普通大學生創(chuàng)業(yè)到成為潮玩界翹楚,王寧踐行了他的商業(yè)信條:尊重時間、平衡藝術與商業(yè)。
短短幾年間,那個口袋掏個毛絨娃娃就能“碰運氣”的時代,被“消費升級”的洪流推向了前臺。
如今在盲盒的背后,是一個不斷創(chuàng)新的企業(yè)架構和生態(tài)閉環(huán);在泡泡瑪特刷屏的背后,是王寧對“獨特”和“耐心”一以貫之的尊崇。
隨著情感消費和IP經濟的持續(xù)發(fā)酵,潮玩行業(yè)可能還會經歷起伏。
但無可否認,泡泡瑪特已開創(chuàng)了一條獨特的商業(yè)之路,為新消費時代提供了標桿。
這不僅是一個關于潮玩IP的故事,更是一個關于常識、耐心和對美好生活的渴望的故事。
在這一切紛繁的數(shù)字和爭議背后,王寧的創(chuàng)業(yè)路告訴我們:“獨特”本身就有價值,尊重時間、尊重經營,創(chuàng)新與傳統(tǒng)并行,才能創(chuàng)造出真正持續(xù)的奇跡。
本文僅代表作者觀點,版權歸原創(chuàng)者所有,如需轉載請在文中注明來源及作者名字。
免責聲明:本文系轉載編輯文章,僅作分享之用。如分享內容、圖片侵犯到您的版權或非授權發(fā)布,請及時與我們聯(lián)系進行審核處理或刪除,您可以發(fā)送材料至郵箱:service@tojo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