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遞員被搶劫了
沒有錢我們還想當大爺,他們不付錢當大爺。
2020年,寧波慈溪橫河鎮(zhèn)一個村莊開了一個菜鳥驛站。
這位自稱大家好的驛站,讓村里的魯女士非??鄲?。以前快遞都是送到門口的,菜鳥來了以后反而不送。
顯然是一件事,每個人的認知都不一樣。
驛站認為這是給我們“保管”快遞,還是免費的;有些不知好歹的人認為這是“截胡”。
魯女人的不滿歸不滿,也就是面對鏡頭吐槽,有個小伙子就莽撞多了。
今年有一個山東青島的小伙子在網上買了一件商品,明明指定要送到門口,但是快遞還是放在菜鳥驛站。
怒氣沖沖的他直接大鬧驛站,互相理論:
每個人都有資格收到我的快遞嗎?
先想不通這款游戲的規(guī)則,自然是收快遞的人。
在沒有驛站之前,我們和快遞公司相處得很好。驛站一來,嘴上說著“為我們保管”,實際上盡是添堵。
一些不知道真相的人已經對驛站產生了仇恨,他們跑到知乎上尋找攻略:
怎樣搞垮一個菜鳥驛站?
斯基一開始也鬧不懂,說“截胡”吧,菜鳥驛站也沒有圖你的錢,別人是免費的;說“保管”吧,我們不能保管。
世界上第一鏢局都沒有這么莽撞。
然而,當魯女士去快遞公司尋求聲明時,對方說的話卻讓斯基意識到:
假設你是淘寶天貓,你可以點一下送到門口,驛站會送的,拼多多的話都是自己取的。
驛站本身應該是中立的,臨時保管在現實生活中也是有需要的。
但是別人菜鳥驛站的“送”和“不送”,不在乎你是否需要,而在于你在哪里買。
收到快遞,還要被迫站立。
在沒有驛站之前,我們過去在任何一個平臺上購物都配得上“送上門”,現在還被分為尊貴的“淘寶天貓”顧客和其他顧客。
這個崗位橫插一腳,哪是俠義天下,顯然是把我們當作“人質”,反向制造差異化競爭。
別人做多樣化,就是提升自己;驛站做多樣化,就是壓住別人。
可以說,有些農民工還需要臨時保管快遞。而且實際上很多驛站都是:
工人工作,驛站工作;工人下班,驛站下班。
就連五星評論家麥克阿瑟也忍不住稱贊:
這個屬于脫褲子放屁。
起初,驛站想要創(chuàng)造的局面是“互贏”:
一些快遞臨時保管所是草根創(chuàng)業(yè)致富的秘訣。
它呼吁一些不愿進廠擰螺絲的年輕人,不用交初裝費,成本低,風險低,月入2萬元。
花了四年時間,驛站愣是把一個行業(yè)改了頭,改了面,以前習以為常的“送上門”變成了稀缺品。
即使今年有關部門表示,要把“最后一公里”的選擇權交給客戶,大家仍然不能順利地享受“送上門”。
那時候,我們“送到門口”的權利是被驛站強制回收的,現在又帶著一絲“負罪感”回來了。
快遞新規(guī)落地后,快遞員光是打不過電話,大家都罵我:
沒有錢也想當大爺。
那時候這個口口聲聲為我們好的驛站,怎么會演變成現在這個副品行呢?
斯基仔細想想,這件事得怪那些不懂事的各行各業(yè)的玩家。
這幾位玩家還沒有完全了解行業(yè)老大的初衷和大局觀,就亂了陣腳,躍躍欲試想加入比賽。
本來大哥都想好了:
大哥的位置他來坐,社會罵名他來承擔。
只是架不住,其他玩家總是懷疑大哥有私心。
快遞員怕大哥的天網,地網這樣一罩下來,山大王當不成就算了,最后也許混進了大哥的搬運工。
名義上是合作伙伴,其實連小弟都不如,穩(wěn)扎穩(wěn)打的一個大打工人。
所以,他們看到大哥搞驛站,自己也做。你們做你們的菜鳥,我做我的兔喜生活,母親驛站,豐巢柜。
快遞公司各有各的優(yōu)勢,靠手頭的訂單量很難支撐一個驛站,這也是大佬們?yōu)槭裁匆托值軅円黄鹜娴脑?。—?/p>
我成長了我的平臺,你貢獻了你的單量。
當然,能夠在快遞行業(yè)占據山頭當大王的,都是躲在黑手黨里,治得住小流氓的狠角色,怎能猜不透大哥那點小心思。
只不過大哥手里握著小弟們的命脈,小弟們大約70%甚至更多的業(yè)務量都是從大哥手指間漏出來的。
大哥的山頭還沒有占穩(wěn),小弟們就忙得不可開交,沒有對行業(yè)做出貢獻,還擾亂了大哥的節(jié)奏。
使大哥光防對手,忘記了開驛站的初衷。
期望開驛站月入過萬的站長們,也沒有過上有希望的生活。有些驛站開了不久,站長們就想快點脫手。
假如不算賣柴米油鹽的生意,站長在收件上的賬其實很好算:
收到每張票約0.3元至0.5元(每個快遞公司支付的每張票費用不同),寄件約4元。
驛站的收入大頭還得靠寄件。
但在寄件這個環(huán)節(jié),驛站并不具有競爭力,其他京東、順豐提供“上門服務”。
依靠攬收,很多驛站一天也只能賺300多元。
平臺還不允許站長接受其他競爭者的工作,這就相當于為站長的收入空間設定了上限。
當然,站長也想提高收入的天花板,所以他們想出了送貨費的主意。
站長們與上級快遞公司網點談合作,直接包好這個區(qū)域,然后自己找車,把快遞從網點拉到驛站。
拉到驛站后,就等著我們上門取件。
站長一個人扮演兩個角色,有時是站長,有時是快遞員。何時扮演什么角色,評分場所。
舉例來說,我們和站長爭論,他們有什么資格接受我們的快遞?
此時,站長已經大概率地練習了一套演講技巧:
這件事他不知道,得問快遞員。
咱們要投訴吧,出于某種不能說的原因,基本上也不會有下文。
教父們也知道,給站長這么少的籌碼,再也不會默許他們玩一點灰色的空間,這些人遲早要叛變。
承包區(qū)域工作被站長搶走,快遞員也要另謀出路,部分轉型成為站長。
這個很有意思,斯基給大伙兒捋一捋。
站長的送貨費本身就是從快遞員那里分配的??爝f員一單送貨0.8元,送到菜鳥驛站,一單送貨0.3元。
換言之,平臺一分錢都沒付,就為遍地開花的驛站武林奠定了基礎。
相反,站長搭上了租金、人力,我們搭上了“送上門”的好處。
那么,誰從這個生意中賺錢了?看起來還真沒有。由于連應該賺錢的平臺,這三年都設定了70多個小目標。
這樣就讓斯基想起了一個笑話。
梁山好漢開年終會,負責酒店生意的孫二娘說虧損12000,負責船舶的阮小二說虧損22000,大家私下議論紛紛。
沒想到,負責公路段的李邈和武松站起來說虧了30萬兩。宋江一聽,怒不可遏,拍案而起:
其它行業(yè)的尼瑪虧損事件是有原因的。
每個人都會在攔路搶劫中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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